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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控制情绪，但忍不住又红了眼眶，“你还记得吗，那时候你对我说过的话……”
女人，有时候还真得逞点强。
“我要打给我的律师！”被控制的慕容珏不甘的叫道。
严妍蹙眉，尽管知道于思睿一直想要嫁给程奕鸣，但这句话听着只觉得奇怪。
于思睿见他今天的态度如此不一样，于是决定今天就跟他把话说开。
话到一半，她陡然收住。
“管家。”忽然，他身后响起严妍的声音。
“你情绪不对。”
吴瑞安停下脚步，“妍妍，你笑起来真美。”他深深注视着她。
这种东西很贵的，她没钱的时候，都是于思睿帮她买。
看来他今天心情不错。
“于思睿明明做过那么多害我的事，却有本事推卸责任，如果不是程奕鸣从心底纵容，她能办到？”
她和吴瑞安什么情况，他很清楚。
严妍的面前，正放着那杯有“料”的酒。
严妍站在门口听，听着这话，也觉得有点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