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陆薄言出院后,她更是了无牵挂,天天心安理得的睡大觉。 她双手抱着膝盖,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坐到地毯上,犹如一个迷途的羔羊,全然不知道未来会把她宰割成什么样……
她一本正经的“咳”了声,直视陆薄言深邃无底的双眸:“薄言,其实你在做梦。” “陆总。”公司的代理财务总监走过来,朝着陆薄言举了举杯子,“我敬你一杯,提前祝你新年快乐。”
苏简安哼了哼:“我一直都知道!” “病人脱离了生命危险,但情况很不乐观。”医生摘了口罩说,“你父母全身多处骨折,头部受到严重的撞|击,如果48小时内不能醒来的话……很有可能……会成为植物人。”
安静中,她想起大学时在报道上看到的陆薄言。 “你妈妈呢?”老洛问。
现在她只要父母可以醒过来,什么苏亦承,什么爱情和未来,她统统都不要了。 他目光如炬:“连续几天挂点滴,为什么不叫医生换一只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