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奕鸣，慕容奶奶已经上楼了，我是偷偷过来的。”她说。

她没有走电梯，而是从楼梯间下楼。

然后将一碗补汤端到她面前。

“节目是什么时候啊，”她想到一个关键问题，“你的肚子……”

她忽然觉得很失落，很失落，她觉得自己一无是处，最亲的人，她连着失去了两个……

“当时我的确不知道你怀孕的事，但后来我扪心自问，即便知道了，当时的我会让你把孩子生下来吗？”

毕竟，在程家的时候，他都已经答应她，和严妍划清界限。

因为程奕鸣从进来开始，半小时过去，脸色都没缓和。

严妍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天台入口。

颜雪薇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。

“什么时候见于思睿？”走到门口时，程奕鸣忽然出声。

园长吐了一口气，言辞间多有懊悔，“当时我见程朵朵第一眼，我就不太想要收这个孩子……她虽然年龄小，但浑身上下透着事事的感觉。”

程奕鸣微微皱眉：“嗓子怎么了？”

“不普通？”她若有所思。

但显然是出事了。

“是你们动手打了我爸？”严妍的眼神未曾退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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