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以前,穆司爵可以果断地说,他选择放弃孩子,保住许佑宁。
“醒醒。”穆司爵摇了摇许佑宁的脑袋,“我们已经结婚了。”
“我就是这么长大的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很小的时候,我父亲也很忙,但是在我的记忆里,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陪着我,直到现在,他的陪伴还是我心里最好的记忆。我不希望西遇和相宜长大后,不但记不起任何跟我有关的记忆,还要找借口是因为爸爸太忙了。”
这么多年,陆薄言再也没有向任何人提过那只秋田犬,包括苏简安。
许佑宁愣了一下:“怎么了?”
“知道了。”阿光说,“我正好忙完,现在就回去。”
可是,他成功地洗脱了自己的罪名,一身清白地离开警察局,恢复了自由身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看了一眼女孩子,根本无动于衷。
准备到一半,唐玉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说:“简安,做几样简单的小菜,中午给薄言送过去吧。”
陆薄言也进去帮忙,两个人很快就帮相宜洗好澡,尽管小姑娘一百个不愿意,他们还是强行把她从浴缸里抱起来,裹上浴巾抱回房间。
“你说不可能,我就有点怀疑了。”许佑宁若有所思的看着穆司爵,“你曾经也信誓旦旦地说过,你不会喜欢我,后来呢?”
他们在电话那头大发雷霆,当然不是因为穆司爵就这么把穆家祖业交给国际刑警,而是因为他们失去了最主要的经济来源。
许佑宁有些不好意思:“我都不知道你前几天来过的事情……”
小相宜似懂非懂地眨巴眨巴眼睛,蹭掉了长睫毛上沾着的泪水,十分依赖地抱着苏简安。
阿光上一秒才得到安慰的心,这一秒已经又沉到谷底。